“我认您为干爹不就好了。”章方话不过脑,大着舌头回应。

“那还不如你直接娶我女儿,女婿犹如半子,岂不是比干儿子更加亲密。”

章方听罢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看着不住倒酒有些醉醺醺的徐父,不知这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不敢贸然开口。

“怎么你是嫌弃我闺女?”

赶紧站起来,躬身道:“伯父此言当真?”

“那还能有假,与你小子颇为相投,刚好安安明年就及笄,寻一门好亲事不是当爹的应该的。”

章方脱口而出,“安安可同意?”

“那丫头懂个什么,婚姻大事我做主就是。”徐父拍着胸口保证道,这会喝的也有些晕乎。

“好,回去我就跟我爹说,等重阳节后就上门下聘。”

得到满意的话,徐父端起酒杯,“来继续喝。”

直到夜深人静时,徐母再三来催促,两人才散,徐父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好女婿;徐安安在屋内睡得香甜丝毫不知,未来的婚姻大事已被定下。

出了四季食肆,章方扶着墙忍不住呕吐起来,揉了揉发胀的胃,咧嘴傻笑起来;迎着风,脑子被吹的清醒些,回忆起刚刚的一切,恨不得马上到家告诉父亲,来提亲;都是那会迷糊,说什么重阳节后。

月光将空旷巷子里的人影拉的很长,阴着的墙角里躲着两个小尾巴,章方丝毫没有察觉。

棍棒混着男子的闷哼响起;许久没有听到喊叫,虎子扔下棒子,将人拖到路口,随意的仍在那,远处打更人的锣声渐近,蹑手蹑脚离去。

既然已经在昨日傍晚说好,一清早,徐安安带着徐母在苏宅门后等着;主家出来后乘马车往曾氏医馆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