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府可真是教出个好儿子。”潘承允靴子落在食肆内,讥讽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关风扭头看过去,一见是个他,手臂赶忙放下,搓着手,“潘公子今个怎么来这了?”
看到画被保住,徐安安一把推开已经松手的虎子,恨恨的站在一旁;揉搓着被勒红的手腕;心底松了一口气。
若是再不来救兵,今个可真就
潘承允进门后才看到上次咄咄逼人,一脸骄傲的徐安安此时下裙满是污渍,上半身颜色颇深还挂着黄白之物,发髻凌乱,一副被人欺凌的样子。
堂内有张桌子被掀倒,地上一坨快干的面,还有褐色的肉汁,上次被母亲夸赞的如意饼,分成两半滚在四周,瓷器碎片到处都是,难有下脚之地。
挑了块还略干净的地面,站定,跟着的侍书搬了张椅子到潘承允身后。
徐安安看着关风脸上红白交错,顾不得满身的污渍,三两步到潘承允身前,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一道出。
闻着不断传来的嗖臭味,潘承允皱着鼻子,良好的教养做不出当面捂鼻子羞辱人的事;
“她所言可有虚?”
关风有心想回绝解释,但食肆内的一切无一不昭示着,转身故意大喊,“虎子我不是说让你来买两碗面,怎么闹成这样。”
而后讪笑着,“都是下人不懂事,今天所有的损失都算我的,我赔。”又从怀里拿出个十两银锭奉上。
有人撑腰,徐安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银子我不要,刚刚谁砸的东西谁把这清理干净。”
“这”关风朝椅子上的人递过去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