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想爹你早点好起来。”
苏玉看着眼前父慈女孝的画面,有些扎眼,自从母亲走后,每年只有在年宴上才见得到父亲,更不用说在其膝下承欢,对那道身影脑海中好似什么都没留下。
手上只是静静的搭着脉,并不插话,心底涌起丝丝羡慕。
“怎么这么久?可是我爹的身体有隐疾?”清脆的女声将他从记忆中拉回,苏玉回神后看到的是张期待中带着担忧的脸。
“并无大碍,身体已经痊愈。”
“太好了爹,晚会你能跟我一同出门采买。”徐安安激动的看着徐父,手都不知道要放在何处。
已经安排后天要开业,这几日只是将铺子清扫打理,食谱简单定下来,好多物件都没采买,若是徐父能一起自然事半功倍,毕竟铺子之前来往账目采买都是他一手操办。
门外福伯敲了半天里面未有回应,焦灼的来回渡着步子,心中对曾莺不放心,想早点回去看着;而里面又悄无声息,忍不住大喊起来。
“安安,安安,你在家吗?”
苏武习武多年,耳朵灵敏,最先听到声响,朝着正在商量的几人开口。
“徐姑娘福伯在门外叫你,听声音有些着急,不如先去看看?”
“啊?”徐安安双眼带着迷惑,不过依旧走到门口,竖起耳朵。
“还真是,我先去看下。”说罢抬起脚往门口跑去,几步路就喘,体质实在太差,回头一定要加强锻炼,心中想着,手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