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立刻回头往门外的人群扫去,苏玉是谁?大多都是身穿粗布麻衣的行人,定不会是任务上的人。
吱呀,开门的声音响起。
眼神移动到到声源处,右手边的宅子前,一身劲装背上挎着长剑侍卫模样的男子,推着个轮椅正要跨过门槛。
徐安安顾不上扶着的徐父,三两步走到路中央,在关门前也只是堪堪看到轮椅上青衣男子的侧颜,却呆愣在原地。
“安安,回来了。”
徐安安舔了舔嘴唇,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今天才知道这词不虚,苏玉,苏玉这侧脸杀成功干掉自己追了五年的爱豆。
我宣布,我徐安安将成为他最大的粉头,可是他如果不是苏玉怎么办?好苦恼。
脚下的步子跟着徐父,徐安安脑海里却不断的回味着刚刚眼中的风景。
徐父进了院子,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妻子刘氏双眼通红,摸着眼泪,女儿呆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刚刚保护自己的人不是她,眼里多了一丝迷惑和审视。
“咳咳。”徐父忍不住咳起来,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徐安安回过神,问道“爹,大伯究竟是怎么回事?”
“咱家不是光你一个闺女,之前你还是痴傻呆愣,我原想着你大伯家有两个儿子,不管是过继或者送来一个跟我学手艺,等老年的时候也有依靠,你若是嫁不出去养一辈子也有兄弟扶持,便答应他我百年之后将这套宅子给他,那天喝酒喝的醉醺醺就跟他签了个协议。”徐父满脸的后悔的解释。
“谁知道,转眼他就把这个协议抵押出去换了一百两白银,不就是不想替我养老又想早日拿到宅子,就跟关胖子勾搭上。”
徐母听罢,眼泪流的更凶,哽咽道:“你明知道你那大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你当年也不会只带着一床被子钻进扬州城里做帮工,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出头,才过几天安生日子,全家的财产就又被骗走。”
“三十亩的上等水田你是一亩都没分到,下等旱田荒山得的不少,吃不上饭的时候也不见你大哥可怜过你。我的安安啊你可怎么办!”徐母断断续续的控诉着,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