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思却不上他的当:“别装傻,你明知道越州危险,还要把我支开,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还是展钺的时候你就把自己弄进了大牢……”
“不是说不提以前的事吗?”傅承禹讨好的抓着陆远思的手:“而且对我来说,是先发生了越州遇袭,再回了前世,入了大牢,而且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陆远思:“……”
低估傅承禹了,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他与展钺的区别如此之大?
陆远思抿了抿嘴,没说话,傅承禹就说:“我睡了多久?饿了……”
“……”陆远思没有办法,只好出门吩咐人给他做饭,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说:“你那不是睡了多久,你应该叫昏迷。”
傅承禹一下子笑出来:“不生气了?”
“气死了。”陆远思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递给傅承禹:“先把衣服换了吧,你现在不能碰水,将就一下。”
他的亵衣上还沾着药渍,两个人说了半天,竟然到现在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