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裕物眼中忽然闪过了眷恋的光,但很快,有黯淡了下去,他不说话,骁粤也没看他。
连区区两个“刁民”都镇不住,巡捕气得鼻孔都大了一整圈儿,其中一人持着刀就往骁粤脸上去。
“啊————”
巡捕惨叫炸起了人群中又一阵骚动。
只见方裕物一手擒住了脖子上持刀的手腕,一手夺下了指向骁粤的刀,三两招便制服了满口恶言的两名巡捕,将其双双踹入了湖中。
周围的人群愈发躁动,另外几名老巡捕闻声追来,见“刁民”如此反抗,作势便要上前拿人,可刚冲到“刁民”跟前就愣得同那冰窖里的木鸡似的,旋即扑通就给跪下了。
即便周遭环境人声鼎沸,骁粤还是清晰地听见了膝盖与青石板碰撞的沉闷声响,不禁皱眉。
“参见侯爷!侯爷恕罪!”
“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请方侯爷恕罪!”
“侯爷千岁!”
方裕物“咣当”一声扔掉手里的刀,吓得几名老巡捕连连磕头,被踹进水里的那两位本来已经爬到岸边,八成是听见了岸上的动静,又悄悄地缩进水里迟迟不敢上岸。
骁粤在一阵磕头雨和骚乱声中站起身,拧干了衣服上的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一个冷喷嚏给压了下去:“阿嚏——”
方裕物拎起一个老巡捕,扒了他的披风便轻车熟路地往骁粤身上一裹。
这动作实在有些熟练,连骁粤都被吓了一跳。
“是神通候府的方侯爷!”
“真是方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