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要故意去河边弄湿鞋子!
方裕物笑了。
笑得骁粤寒毛直竖:“方……大人您没事儿吧?”
“没事!”方裕物道,“你大可放心,祁宸杀谁也不会杀你,你这条命固若金汤。”
骁粤一怔,道:“您不怕他一怒之下砍了我?这样您也得不到驭兵之术了。”
方裕物眉眼噙笑:“祁宸珍视你们曾经的那段露水缘,他对你下不去手。”
骁粤:“???”
方裕物道:“所谓知己知彼,祁宸对你如此上心,我自然得提前做些功课,我不但知道这些,还知道很多……连你都不知道的事。”
骁粤只是惊疑地看着他。
方裕物重新拿起了筷子,夹起热腾腾的牛筋面往嘴里送,见骁粤还怔怔地看着自己,方裕物忽然道:“你莫不是还以为当初你在诏狱受刑 是蓝珺瑶救的你?”
“……”
“傻瓜…”方裕物无奈地笑了笑,“诏狱的审讯手段可谓是多如牛毛,惨无人道之法比比皆是,阎罗钉已是最轻的刑罚了,你身负叛国通敌之罪,为堵住朝堂上的悠悠众口祁宸假公济私对你用刑,还故意放蓝珺瑶入诏狱,借口救你,他那点心思还逃不过我的法眼。”
“……”
“哼,你以为御医使赵天鉴为什么要去诏狱救治一个卖国贼?”
等等等等,骁粤有点反应不过来:“可是……您之前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您跟他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利用我……”
方裕物随口一句:“确是如此,但那只是原因之一,救你于他而言不亏,既得了驭兵之术,又抱得美人归,一举多得。”
“……”骁粤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