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
“你总是要忘了本王跟你说过的话,”祁宸说着步步逼近,骁粤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就算本王先前是与你做戏,如今本王不想做戏了。”
祁宸一靠近骁粤就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骁粤看了一眼茶台上的茶壶——难道他用茶壶装的酒?
“王爷您喝多了,我去给您取参茶。”骁粤说着便要绕道走。
祁宸怎会放他走,他一把揽过了骁粤的后背,振臂一揽,将人紧紧钉在了自己的胸前。
骁粤一惊,下意识就开始挣扎:“王爷您干什么!”
他越是挣扎,就越是撩动祁宸的掌控的欲望:“你逃不掉的,既然穿了本王的九瓣莲绣袍,就该做男卿该做的事了。”
这是什么道理?又不是骁粤愿意做他的男卿,而且穿了绣袍就要侍寝?这是什么规矩?
骁粤无论何时都平静无波的眼神被打乱了,因为祁宸的另一只手正在解他的腰带,骁粤慌乱地想抓住祁宸的手,却总被祁宸轻易挣开:“王爷,王…王爷,”
祁宸很快卸下了他的腰带,开始进攻他的中衣,可是骁粤的挣扎让他必须分神去桎梏他,祁宸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狠狠地将骁粤往怀里揉,骁粤的胸膛紧贴着祁宸的胸膛,颈间尽是祁宸灼热的吐息,浑身的温度肆意地交换,亲密到了危险的程度。
骁粤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祁宸怎么突然对他这样,明明……明明昨日还只是……吻了一下。
“祁宸!!”
骁粤吼出了他的名讳,手上使劲地试图推开祁宸,但回应他的是更深的桎梏。
骁粤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衣襟,一个抬眼便对上了祁宸近在咫尺的眼眸。
这双眼睛里面明明就没有那么多的情感,冷得就像两片无机质的玻璃,除了凶狠和占有什么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