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如此说来,你还是替本王着想?”
骁粤毫不避讳地直视祁宸,点了点头。
祁宸:“在本王的别院藏尸也是替本王着想?”
骁粤略一思索:“算是吧。”
祁宸冷笑。
骁粤将一颗黑棋塞进祁宸的指缝,示意他请落子,然后道:“我是您的簪花奴,是您带我进的宫,我要是被抓了,您就有刺杀太子的嫌疑,我只能想办法把祁琮的尸首运出宫了。”
祁宸的震惊多于怒火,他与祁琮本就不睦,那人也就是个废人,早晚都是要滚出东宫的,根本无法对任何人构成威胁,杀了反而徒增事端,可这骁粤…竟敢在大内皇宫弑杀太子。
祁宸嗓音压得极低道:“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怕本王杀了你吗?”
“怕。”骁粤的脸上毫无畏惧,“但是您是我在南粤唯一的依靠,我只能用我自己和驭兵之术来跟您赌一赌了。”
“赌什么?”祁宸的瞳孔紧缩如针地看着他。
骁粤:“赌您不会杀我,而且还会帮我。”
“你凭什么认为本王还会再姑息你?”
“凭我是您最爱的簪花奴啊!”
“哼!”祁宸讽刺地弯了弯眼睛,眉眼间却尽是冰霜之意,“你觉得你能跟本王的江山大业相提并论?”
“看来是不能。”骁粤故作失落,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捆金晃晃的绳子,扔在茶台上,道:“那这样能吗?”
方裕物的打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