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芸明显一怔，她以为林芷薇上来便会嘲讽一番，没想到她竟然说得如此直接。

“所以呢，你是来可怜我的？”叶霖芸随即嗤之以鼻，就算她再落魄，也不需要林芷薇来可怜她。

“很抱歉，我不觉得你可怜。”

叶霖芸闻言皱眉不解。

林芷薇继续，“叶家人员复杂，纷争不断，娱乐圈是你唯一的栖息地，进入娱乐圈拜高踩低和倾轧是常事，你没得选，若羽优秀完美，你也没得选。”

“呵，没想到……走到今日，竟然是你懂我……”叶霖芸眸子划过一丝悲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因为对她而言哪种结局都一样，并不好过。

“既然你无悔，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而已，我无权评价，我来只不过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可以问，但我未必会回答。”

“你用过‘幻世’，过量服用会让人失忆么？”

叶霖芸没想到林芷薇会问到幻世，她一直以为这东西只有她和楚绰知道，惊讶之余不忘回着，“你问这个干吗？”

“当初你抓蜜儿，给她喂了一些，她最近状态不好，所以我来求证。”林芷薇早就想好了借口，“你愿意透露，蜜儿这件事上，我们可以对‘幻世’只字不提，接下来你要庭审，相信你也不希望自己再多一些麻烦。”

叶霖芸偏过头思衬着，咬紧双唇，一分钟后直视着林芷薇开口，“服用过量确实会麻痹大脑直至失忆，尹蜜儿被灌下的量根本达不到这个效果。”

林芷薇点头，“谢谢，”随即准备离开。

“等一下，这些你为什么不去问楚绰？”叶霖芸衔了一丝嘲讽的笑在唇边。

“楚绰？”林芷薇倒是想问，可是想也知道楚绰根本不会说。

“楚绰对你……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叶霖芸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