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到吗?等看到了那个张诺诺,奶奶就不抱着你了。”李奶奶一手抱着秧苗另一只手牵着孙子李小草。
再次看见秧苗,制药厂的员工们见怪不怪了,去年秧苗带着锯木厂和烟厂的孩子们来制药厂闹事,结果厂里领导发现秧苗她爹妈和上面那位老领导有些关系,现在这制药厂就像秧苗的家,她想来就来。
“张诺诺!”秧苗突然小手一指,李奶奶连忙把秧苗放了下来。
一下子腿也不抖了手也不打冷颤的秧苗高昂着头走到张诺诺和郑小瑳面前:“这是有紫色小花花的脚蹬裤,全世界就这一条哦,我爸爸说它很酷~”
“很酷是什么?”郑小瑳还没学过这个词。
“就是很帅气很棒的意思,”秧苗有些期待又骄傲地问着郑小瑳,“你觉得我和张诺诺的脚蹬裤谁更好看?”
“你的,因为你的裤子上面有小花骨朵,诺诺的没有。”郑小瑳说着实话。
张诺诺咬着嘴唇眼眶里都是泪水,她的裤子上面没有小花花。
托儿所的保育员看见这一幕快要奔溃,每次秧苗这个小祖宗来这里都得弄哭小朋友。
见张诺诺小朋友哭了,郑小瑳把兜里的糖纸给了张诺诺。
秧苗和李小草看了,也嚷嚷着要糖纸,郑小瑳便把给张诺诺的五张糖纸给了李小草和秧苗一人一张。
后来觉得这样不对,郑小瑳又重新分配,秧苗三张,李小草和张诺诺一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