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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要么结婚了,要么有主了……那这个“其他人”里会有周月年吗?

如果她有了另一半,即便是尚在交往之中没有结婚,那自己再出现在她面前,也就不合适了。

杨斯尧以前没有发现,等到今天跟方飞一谈才猛然警觉,说不定他和周月年的缘分就那么浅。上个高中当个同桌在一起了半年,就已经拼尽了他们这一生所有的缘分。

如果早知道他们缘分这么浅,他当初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分手”两个字。和周月年在一起的那些

时候,也一定会珍之重之,恨不得把她藏在兜里,妥贴珍藏,时刻都不让她离身。

世事难料,“早知道”是最无力也是最没用的一种说法。

杨斯尧一手扶额,轻轻地笑起来。

连续飞行了三十多个小时,周月年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一回到小公寓里整个人就往上一躺,什么都不想做了。

她连澡都没有洗,沾枕头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当中感到旁边手机一直在震动,周月年看也没有看一眼,直接接了起来,“喂?”

“当当当当当,猜猜我是谁?”

一个听话去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周月年猜不到,把手机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个陌生号码,先没有回答,那边立刻脚揉造做起来,“果然是个负心汉,奴家在外学习的这些日子,你又不知道勾搭了多少莺莺燕燕,这么快就把奴家抛之脑后。官人当真负心薄情,奴家这就告到开封府包大人那里,让他用狗头铡伺候你。”

狗头铡威胁让周月年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想了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黄闪闪?”

她不是去了德国吗?两个人都已经有大半年连话都没有说过了,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