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了许教授的面前，站定，顾砚歌平淡地问候了一句，“教授好。”

许教授吹胡子瞪眼，“我不好。”

顾砚歌：“……哦。”

许教授眼珠子一瞪，差点直接拍桌子了。

哦什么哦。

这兔崽子！

少年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略微曲起，看起来有几分慵懒邪肆，对什么都恹恹的样子。

南妤则是小步小步地挪到了顾砚歌的旁边，双腿并拢乖乖站好，像个小学生一样的乖巧。

她低着头，白嫩纤细的手绞在一起，一副心虚到不行的模样。

许教授看了她一眼，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他转过头去，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顾砚歌，眼神示意了一下南妤的方向，问道：“女朋友？”

少年挑了挑眉，否认道：“不是。”

语气平淡而凉薄，没有丝毫起伏的音调，任谁听都觉得这人没有说谎。

听到这话，许教授有些惊讶地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

否认的这么快？什么情况？

许教授心里略微有些八卦，好奇之火一点点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