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骁绕过她,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与她擦肩时候,再一次漠然的开口:“小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也没必要抓着过去的事不放。”
陈茜柔死死的咬着唇,很想转过身找他理论。
那么美好的记忆,凭什么说忘记就忘记?
凭什么?
可本能有个声音从心底升起,不能理论,不能说,不能说。
不能让他从无视自己到恶心自己。
思及此,她大方的笑了笑,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里的笑容十分明媚,笑着说:“原来首长都忘记了,是属下逾越了,首长既然忘记的事,那说明,就不重要,我也不会再继续记住。”
陆北骁看着她眼里的笑容,长眉轻拧,嗓音仍然是漠然:“做好自己本该做的事。”
“好,我知道了,首长。”
陆北骁不再看她,大步离开。
陈茜柔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每一个步伐,都彰显着雍容尊贵,气质寒冽如冬日冰霜。
直至他消失不见,她的笑容一点一点的烂在了脸上,眼底弥漫出浓浓的恨意,往后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