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宴此刻的情绪似是已到达了不受控制的顶峰,他一手攥紧了姜杳的手腕,一只手压着她的脖颈往这边带,俯身,两人挨的极近,彼此眉眼里只倒映着对方。
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却耐着性子又重复了刚才那个问题,但这次姜杳给的回复却是疏远又绝情。
“箫宴,不用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吧。”姜杳脊背挺的笔直,视线很淡的略过箫宴那只手,似是在下着最后的警告:“放手。”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箫宴的眼中倒映是女人绝情而坚定的模样,心下一动,他握着她的手腕举在了半空中,似在证明又似是在做最后的挽留:“上次,你说无论何时我都抓不紧你的手,但现在我并不想放开,你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呢?”
女人较好的面容没有半点波澜,那双眼里更是没有一点往日的情意,更没有一点回应,她就这么毫无波动的静静盯着他,似是在静等着自己放弃。
这样的一幕像是一根针毫无预兆的落在心尖,刺得他眼眶都无端泛了酸。
有些烦躁的垂了眼,箫宴最终还是松开了那只手,双手沉重的握紧了她的双肩,一向傲娇从不肯低头的他在这一刻却是心甘情愿的低下了头。
扶着她的肩,轻声呢喃:“不要走好不好?”
尤其是不要跟这个男人走。
他瞳孔微闪,似乎有光,而带着几分期待,但这几分的期待终于还是被另一只手推开的瞬间而彻底熄灭。
靳以凛伸手直接推开了箫宴,随后便似是在宣告主权般握紧了姜杳的手腕:“你们已经分手了,她现在跟我在一起,请你自重,以后离她远点。”
而后便拉着姜杳率先进了酒店。
两人相错时姜杳无意中撞了他的左肩,随后便是愈来愈远的脚步声。
这一刻,他的心像是被这一撞而撞出了毛病,似乎……空了什么。
姜杳订完房间跟着靳以凛推开房门后的很长时间心里却总感觉少了些东西,脑海里莫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箫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