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眼底倒映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我只在乎你,别人给的,我都不要。”
这一刻,犹如一道雷在脑袋上方噼里啪啦的劈着。
直至姜杳跟着另一个男人离开,箫宴依旧没从方才那股情绪中缓出来。
而他为姜杳拿的泳巾则在靳以凛迈步离开时狠狠踩了一脚,洁白柔软的泳巾在那只脚抬起的瞬间留了大块的黑印,似乎在挑衅告诉他,你给的泳巾才是最脏的。
池中的水清澈透明,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一人驻足始终未离开的身影。
半响。
箫宴俯身捡起了那块已脏掉的泳巾,盯着上方脚印数秒,他捏住泳巾的指尖紧紧蜷缩。
很好,姜杳。
她成功让他生气了,也成功让他开始想要陪她将这个替身游戏继续玩下去。
她是当他眼瞎还是脸盲,那个男人不仅长的跟他那么像,还在短短几天时间就能跟她混那么熟。
呵,她不就是想借此重新引起他的注意吗?
又或者只是找一个跟他那么像的男人来慰籍自己。
可脸再怎么一样,那个男人终究不是他,也只能是他的替身,根本不足为惧。
而她,根本离不开他。
他猜,姜杳如今对他那么疏远,只是在跟他闹脾气罢了,只要他这段时间稍微表现的痛苦一点,在意一点,等她气消了,她自然就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