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将眼线笔放置桌面,随后视线落在了男人脖颈处,凸起的喉结上赫然印着一颗黑痣。
这是她用眼线笔画的。
男人双眼被蒙住,但露出的眉骨却仍旧可以看出这张脸有多完美。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但在姜杳认为这个美人不光可以用来形容女人,也可以用来形容男人,正如箫宴这张脸。
细长指尖缓缓滑动着男人凸起的喉结,细细摩擦着那颗黑痣,这样看,真的更像那个人了。
箫宴扶住紧瘦腰间的双手逐渐收紧,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开始变得暗哑低沉:“别摸了。”
摩擦他喉结的指尖顿住,随后印上来的却是让他理智被彻底击溃的唇……
蓦然间,扶住姜杳腰身的那双手力道骤然收紧,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昏地暗,两人瞬间颠倒了位置。
箫宴直接将她按压在了转椅上,未拉上窗帘的窗面中倒映着男人身子微微弓起的画面。
箫宴伸手有些粗暴的将蒙住双眼的白布扯掉,入眼的是姜杳半躺在转椅上的模样,盈盈眸光,望向他的这双眼中聚满了深情。
操!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藏于心底的欲火。
他将白布直接盖在了那双眼睛上,而后俯身低头覆盖住那双未涂任何唇膏的淡粉唇上……
……
次日,姜杳睁开眼后身边人早已离开,空荡的卧室寂静无声。
箫宴总是这样,若是决定晚上留在这必定是想获得什么,而后每每都是次日一早就离开,从不在这多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