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得可真多。
这三年肯定没少联系, 也没少见面吧。
坐在最后排的宋杞,酸溜溜地想着。
又抬头向讲台上那对人看过去, 发现姚星河在讲着班委竞选的流程和规则, 孙茹就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给予眼神鼓励, 时不时还帮着补充两句。
就忽然觉得两个人搭配得很默契,性格也很互补,连现在做的事都很相似:一个是在当班助, 一个在当团支书, 都在做着学生工作。
而她觉得这些好麻烦,所以从始至终连当班委的想法都没有。
是如此地,不求上进。
趴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臂弯里,想到口袋里的印章, 再次没有了送出去的念头。
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每一次想送出那枚印章的时候,都能遇到孙茹。她甚至还有点焦躁,心里对孙茹升起强烈的抵触。
比对乔唯一的抵触更甚。
但又觉得这样不对。
人家不过是遇到了老同学, 过来帮个忙、选个班委, 也没做错什么。甚至她还可能压根儿没打算过来, 是姚星河非要请她过来帮忙。
想到这里,一个不好的念头从心里抽出来,像藤蔓一样迅速攀升缠绕, 把她的心脏束缚得几乎无法跳动。
宋杞脊背一僵,不由晃了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