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是羊毛卷?”
因为震惊,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不少,这一问,把旁边几个作者的视线也问了过来。
“哎呀,不是吧,坐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他就是羊毛卷啊?”
“哈哈哈,听水奚的声音,不止不知道,还是不太相信这是羊毛卷。”
“羊毛兄,看起来你并不符合水奚心中悬疑第一的身份啊。”
羊毛卷喝了茶,佯装失望的叹息一声:“看来是我还需要更加努力啊。”
席溪听着这些调侃,窘迫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直摆手解释。
“不,不是的,我不是我这个意思,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年轻。”
羊毛卷写文十多年,从刚开始写文的时候,笔力就相当优秀了,所以她下意识的觉得,这是最少从二十多岁开始写文的。
在场的作者或多或少都有过这样的误解,听她这样一说,也就都理解了。
“哦,原来你也是觉得羊毛兄太年轻了啊,啧,十多岁笔记就这么好,的确不太敢让人相信。”
“讲真的,我觉得十多岁就这么厉害,只能用变态来形容。”
“没错没错,变态这个词可太过准确了。”
羊毛卷丝毫不介意的大家的变态调侃,只喝了口茶摇头:“唉,看来我以后聚会,都不敢再说自己的笔名了,不然被外人听见,估计都得躲着我走。”
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倒是没有再调侃席溪了的。
中午两点,聚餐结束,大家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