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为这事儿。
苏绾摇头否认:“累,脚底都磨出泡了。”
萧衡“哼”了一声,道:“还知道疼?!”
也不知道这是问句还是感叹句,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嘲弄,是好意还是恶意。
苏绾点点头,道:“疼的。”
想了想,权当他是好意吧,因此索性把脸伏在他胸上,做亲近、亲密状,小声道:“多谢三爷体恤。”
萧衡仍旧哼了一句,用以代替没说出口的“活该”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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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住处,林檎和山矾去收拾东西,又忙着打水给苏绾泡脚,萧衡却大爷似的抱臂往那儿一坐,目光咄咄的盯着苏绾,道:“都出去。”
林檎和山矾大气不敢出,灰溜溜的束手就退了出去。
苏绾脚趾轻轻抽动了一下,她从长长的睫毛底下偷觑萧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识趣点儿,也跟着出去?
好像,大概,貌似,可能,她也在“都”的范围之内。
萧衡看向她,神色威严的道:“跪下,我要审你。”
“……”苏绾膝弯仿佛被谁狠踢了一下,有点儿酸,有点儿软。
她却没跪,下意识的挺直脊背,气弱又怯的看向萧衡,嗫喏着道:“三爷……为什么审我?我,并不是三爷的犯人。”
凭什么?
萧衡并没强求她非跪不可,径直问:“今日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