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箭在弦上,由不得她不发。
别说萧衡了,平常人也最恨说话说半句。
果然,萧衡恶狠狠的瞪着她,道:“怎么?”
苏绾骇得心怦怦直跳,只得避开他的视线,小声嘟囔:“本来就是,你别碰我,不就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了?”
萧衡用实际行动回答苏绾:你这是做梦。
苏绾迷迷糊糊的睡着之前暗自唾弃自己:自己也是欠,怎么就总想着试探试探他的底线在哪儿?
他行事无度,没法以常理因循。
他就和正常人不一样。
刚觉得他挺通情达理的,转瞬他就蛮不讲理起来。刚觉得他对她还挺有耐心和容让的,转眼就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到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黑甜一觉,天亮了,新的一天就在苏绾的晨练中开始。
她想起昨曹氏说的话,同萧衡转述了一遍。
萧衡冷笑:“她那张嘴呀……”他都不屑得说,军中常有难听的俗话,他觉得挺合适:松得像老太太的棉裤腰。
不过这话太糙,就不好污了苏绾的耳朵。
他给她吃定心丸:“你只管放心,别的地儿我不敢说,咱们院里没人不怕死的敢靠近,除非我想让人传出什么消息,否则什么消息也传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