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疼的?但这疼的意味里又掺杂了别的。
他这一看,一问,昨晚上的香现画面再次重现,苏绾心底的羞窘空前高涨,她羞愤的脸都红了,点头不是,摇头不是。
说疼?自找的再让他骂一顿“活该”。
说不疼?万一他一时兴起,又要逼着她承欢怎么办?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苏绾只能含羞忍怯的胡乱点了下头。
萧衡自己系好荷包,对苏绾道:“这是你应该得的,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
萧衡离开之后很久,苏绾才茫然、颓废的坐下,转头看向林檎和山矾:“三爷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她应得的”?
林檎和山矾俱皆摇头。
主子说话,她们两个不敢听,尤其是萧衡这样的主子。实在不得不听,那也是过耳即忘。就算听到了刚才的话,也不知前因,所以不明白这对小夫妻打的什么哑谜。
苏绾自失的苦笑一声,摇摇头,对自己也是对她们说:“算了。”
他说得那样笃定,竟不似是在骂她“自作自受”,但另一重意思,苏绾更不敢自作多情。怎么可能呢?因为王妃罚她跪祠堂,所以就要承受五百两黄金和一千两白银的损失?
苏绾还是累着了,萧衡不在,这陌生的房间于她就是个可以暂时歇息的战场。她不让林檎给她拆头发,合衣躺在床上小憩。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耳边仍旧是乱糟糟的,人影瞳瞳,还有许多人,看着她或是笑或是交头接耳或是讥嘲。
梦里的苏绾也是累的,她压根不想听她们究竟在说她什么。
她浑身都酸疼,只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