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

姜建业被他们气得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姜卓瑾板着脸道：“爸，今天在医院发生的种种，你确实需要好好给我们解释一下，不然，我们实在不能理解您跳出来拦着我们的原由！”

“今天的事是李家和姜瑶他们挑事在先，即便我们把她们打出个好歹来，错也不在我们，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怕他们！”姜卓怀补充道。

显然，他对姜建业在医院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反抗这事也是耿耿于怀的。

“您没看见姜瑶先前得意的样子吗？这些都是您比我们惯出来，原本我们是可以将她的脸狠狠的踩在地上的，爸，妹妹对您来说到底算是什么？”姜卓君躲在两个哥哥后面继续逼问道。

“以前您就处处让我们退让，现在姜瑶他们都站在我们头上拉屎了，你还让我们退让，您这样算是什么男人，今天姜瑶他们打的是妹妹的脸吗？她分明是在打我们二房和我们哥三个的脸，我们明明可以不被他们打脸的！”

“她现在不是得到报应了！”姜建业无奈道。

姜卓君：“呸！”

“爸，你少在这里把我们当小孩糊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会不让我们反抗，一会不让南城买相机，你凭什么不让南城买相机，他又买花你的钱，你不就是惦记你那不值钱的兄弟情吗？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跟我们扯什么报应？这算个屁报应，小爷才不吃这套！”

“爸，你今天确实过分了！”姜卓怀附和道。

姜卓瑾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望着姜建业，眼底的指责不要太明显。

姜建业咬牙道：“相机是你们妈妈不让南城买的，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医院的事……你们当场打回去是爽了，那之后呢？你们就不怕引来李家人疯狂的报复？你们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想跟我谈保护？我承认我当时让你们那么做不爷们，可我也是出于大局考虑，开过年来你们就要镇上读书了，到时候李家人想要对付你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大不了我们不读书了！”姜卓君嚷嚷道。

“不读书？当一辈子的农民？成为这个村里的绝大多数？”

姜建业脸一沉，喉咙里发出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