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也往客厅方向看了一眼。
郁可可还在玩游戏,甚至戴上了耳机和队友喊话,似乎很专心,他收回视线,靠着冰箱叹了口气,“伤的确是在柬埔寨受的,他当时想要逃出去,我们那时候逃脱的计划没做周祥,时机不成熟,他自己也知道逃出去的可能很小,但是他说你一定去了s大,他必须去见你,所以就赌了一把……”
在柬埔寨,所谓的“公司”里工作的那些人,基本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徐望其实也不例外。
反抗会挨打,逃跑会挨打,工作效率低也会挨打。
那边甚至还活生生打死过人。
徐望是被一个黑中介骗过去的,说那边能赚大钱,他傻乎乎去了,才知道自己进了骗子窝,他刚开始也反抗逃跑,挨了不少打,和很多人一样,他最后被打到老实了。
所以,当韩殊刚被送进来,努力反抗然后挨打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已经非常麻木。
不过韩殊和他们这些为了赚钱来的人不一样,韩殊是被自己的亲二叔送进来的,这就很新鲜了。
和他们不同,韩殊偶尔还能接到国内的电话,电话都是那个二叔打来的,每一次接完电话,韩殊的脸色都会更难看。
有一次,韩殊还砸坏了电话,理所当然地又挨了一顿打。
柬埔寨这个国家,和国内不同,他们想要拼一把也难,那些人手里有枪,公司里雇佣了几十个专业打手看着他们,当时徐望其实已经绝望了,感觉自己一辈子就要耗在那地方了。
韩殊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呆了很久,挨了很多打,都还是不愿意认命的。
徐望回想起最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