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低头,脸埋进她颈间,呼吸灼热地熨在她脖子上,他说:“你敢信吗,我动过去做第三者的心思。”
陆眠打人打得脱了力,最后一拳落下去,好一阵没动,只是喘着气,眼泪还在无声地汹涌。
不知过去多久,韩殊动了下,微微侧过脸,脸颊就沾到她脸颊上的一片湿意。
陆眠打累了,似乎慢慢平静下来,她不适地别开脸,声音有些哑,又说了一遍:“放开我。”
韩殊没动,她的脑子慢慢地恢复清明,又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
“你等了我两年是吗?”他依然死死地抱着她,“换我等你了,从我知道你和温思远在一起到现在,快四年了,陆眠,我还会继续等下去。”
这会儿,陆眠的脑子忽然跟明镜似的,韩殊这话,她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韩殊深深吸了口气,好像是要将她身上挟着酒意的气息在记忆中定格,然后放开她,“我送你上楼。”
陆眠没理会他,被放开之后就立刻转身走。
他一直跟着她,不过也只到她门外,最后看着她无情地甩上那扇门。
这一晚,韩殊失眠了,辗转反侧很久,回想着陆眠说的那些话。
陆眠却因为喝了酒,一觉到天亮,然后才迎来清醒后的悔不当初。
她没有喝到断片,甚至不能算是醉了,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昨晚的她不管是对陈肆还是对韩殊都很坦诚。
坦诚得太过分了。
早晨十点多,她躺在床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手机忽然震动,她拿过来一看,陈肆发来很多信息,先是问她早餐,没看到她回答,又接着发:是不是喝了酒不舒服?起来记得喝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