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氤依旧含糊其辞:“抓学生。”
“你说的话自己信吗?”他毫不客气拆穿,“一个谎言说两次它也成不了真。”
周氤指甲抓着手背,红痕凸显。
江准瞥了她一眼,用疑惑的语气:“你来匀果路是为了调查沈熙的案子……”
周氤轻咳一声,直接打断了他:“不是,我压根没有资格调查沈熙的案子。
江准目光锐利,“我话还没有讲完,”他说着语气微顿,“你是为了调查沈熙的案子和十年前那起案子有没有关系。”
一针见血。
周氤嘴皮子动了动,没反驳。
“徒劳无功,缘木求鱼。”他说了两个成语表示对周氤行为的否定。
周氤声有愠色,“有没有用我心里很清楚。”
她说完终于偏头凝视江准:“那你现在能给我一个确切答案吗?这两起案子之间有关系吗?”
“有关系。”
周氤屏住呼吸。
“但关系不大。”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什么意思?”
江准却没继续了:“目前都只是猜测,在案件未侦破前所有主观推测都是妄言,等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周氤深吸一口气,有些沮丧,她疲惫地往椅背上靠去,像是耗尽了浑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