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里温度适应,池知软听见叶酸柠在她身边唉声叹气:“又是好久都见不到了。”
池知软沉默地点头。
叶酸柠转头问她:“软软,你会不会难过?”
池知软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叶酸柠看得迷糊:“你……到底难不难过呀?”
池知软:“江砚这人不稀罕我的难过。”
叶酸柠:“……”
按道理说,池知软要说她难过,江砚指不定先嘲讽她几句你当人都是天天腻歪在一起的吗?
如果看到她的脸色变臭,可能会象征性的挽救一下:难过是应该的,毕竟我那么容易让人恋恋不忘。
可池知软不知道,这是以前活得绝情绝爱的江砚。
一个天下皆傻逼,唯我足清醒的江砚。
沾染了几分烟火气的江砚还是会难过的,不过他的难过方式有些不一般,他会拉着许酌走进一家火锅店,抄起二锅头嗨起来。
“兄弟,干!”
许酌回了叶酸柠一个消息,然后拿起二锅头:“干!”
收到消息的叶酸柠立马叛变,扒开照片给池知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