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瞪她,推着她往前走。
林女士叫池知软坐她旁边,问她:“软软,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啊?跟同学相处如何?”
池知软笑得腼腆:“都挺好的,和老师同学相处的都很不错。”
很公式化的回答,江砚在旁边玩弄着手机,听见后轻笑了一声。
结果下一秒就接受到来自他父亲的死亡凝视。
江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框下蛰伏的一双眼睛静静看着你时,不怒自威。再加上整肃的容颜,与他对望时心里会忍不住咯噔一下。
可江砚无赖惯了,他就当看不见,低下头又去摆弄自己的手机。
这边林女士还在问:“江砚呢?他有没有欺负你啊?”
池知软懵逼地眨了眨眼,她战战兢兢暼了江砚一眼,坚定地摇头:“没有,江哥哥对我很好。”
“是吗?”林女士不信,狐疑地反问。
她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个性她知道,明摆着不像能哄小女孩开心的人。
江砚小的时候,亲戚家带着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女孩来过年。那时她还和别人热情地讨论结个娃娃亲什么的,结果刚说完,屋子的另一头传来女孩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她和女孩的妈妈匆忙推开门,发现女孩坐在地上哇哇哇地哭,哭得那叫一个惨。而江砚一脸烦躁地站在窗户边,小身影全身上下透露出四个字:别来烦我。
从那以后,林女士就放弃了结娃娃亲的想法。
而现在,她怕江砚对池知软不好。
池知软连忙摆了摆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说服力,“江哥哥对我很好的,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