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哥哥。”
她声音微如蚊哼,带着一丝颤栗。
陵骨一顿,抬头去看简绣,她拿盖头遮着脸,只能看到贴在脸颊上的汗湿的鬓发。
陵骨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愣地问道:“你在叫我?”
简绣紧抿着唇一声不吭,都要咬破了。陵骨觉得有趣,去拉她的盖头。
“再说一次。”
简绣攥着盖头就是不让他得逞。
她倒还有劲,陵骨想着,惩罚似的用尖尖的牙齿轻咬她。
简绣迫于无奈不得不屈服,到后来实在没力气,迷迷糊糊地随他了,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真真是鬼迷心窍。
一夜不知哄得她喊了多少声,陵骨怎么也听不腻。
……
翌日,简绣醒得很迟。她惺忪地睁开眼,仍是疲惫不堪。
感觉睡了很久,怎么还是这么累呢?
简绣躺在床上呆了一会,慢慢想起了昨夜的梦。
简绣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猛,差点闪着腰。
她用被子捂着脸,露出一点缝隙,悄悄环顾四周。
还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