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的。”
“你确定吗?”
盛胥枝拿起玻璃杯的动作迟疑了,然后又慢慢地把杯子放回到桌面上。
她想到宿星淮和窦文英长达几年的绯闻,想到刘溪宾提起宿星淮时得意的眼神,想到那几年走投无路的时光,还有无数个零碎不成逻辑,却又纷繁复杂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那就是一个无形的花刺。她在摘下那朵美丽玫瑰的时候,就已经被刺伤了。
伤口很小,她很想忽视,却始终隐隐作痛。
盛胥枝轻声说:“……我不知道。”
郁宁舟毫不意外,她又给盛胥枝的杯子里倒上了啤酒,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就对了嘛,你知道我名义上是个制片人,实际上什么活我都做过,见过的人可多了去了,不要总带着完美的滤镜看别人。”
郁宁舟潇洒地将左肩上的头发拂到身后去,有一种对迷途少女指点迷津的骄傲感,定睛一看到面前的盛胥枝,发现她正伏在台上,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
郁宁舟:“……”
“还有好多菜呢,你不吃了吗?”郁宁舟故意提高了声量,见盛胥枝还是没有回答,“好吧,为了不浪费粮食,那我就帮你来解决它们吧!”
等到郁宁舟打着饱嗝,快要吃不下的时候,面前的盛胥枝忽然抬起头来,两眼发直,吓了郁宁舟一跳。
郁宁舟拍拍胸口:“怎么了,这个样子,你大彻大悟了?”
“不行!”
“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