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那么长的日子里,宿星淮真的不知道吗?那么多年他就不清楚窦文英是怎样的人吗?

情绪激荡,盛胥枝长长呼了一口气。

不行,不要那么快下结论,更不要轻易迁怒。起码现在看来,这一切和宿星淮无关才对。

真是一腔话语无处安放,盛胥枝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她下意识想给损友郁宁舟打电话,念头一起又放弃了。

也不对,这个时间点,郁宁舟恐怕还不认识她。

盛胥枝把放在眼睛上的手放下来,这个事情也别告诉吴晓晓,窦文英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觑,盛胥枝不想连累她。

最后数来数去,盛胥枝发现自己还是个孤家寡人,并且哪个亲朋好友都指望不上。

“要不然怎么总说我运气不好呢。”

盛胥枝挠了挠头发,丝毫不在意把头发弄乱了,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别人都轻轻松松走上人生巅峰了,哪有我重新开局也那么惨的?”

“这事可绝不能让郁宁舟知道,否则她还不得嘲笑死我……”

调整好心情后,盛胥枝回到包厢里时,靠在角落里的早已经东倒西歪醉了好几个人,大家难得随心所欲,放浪形骸一番。盛胥枝看了一圈,没有看到窦文英。

也是。

盛胥枝轻嗤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窦文英那么爱惜自己脸的人,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肿胀的脸。

盛胥枝草草看了一圈,没有在包厢里看见想见的人,包厢里内嵌几个房间,就数练歌房传来的声音最大。

她走近去正想推门,室内的说话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