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两个字来代替,比起简单的质问,更像是一种控诉。
陆茶栀小声嘟囔:“没有。”
“嗯?”
她加大音量:“没有。”
“听不见。”
“没有!”
“哦。”许佑迟的声线突然就恢复了平静,漫不经心地问,“你刚刚在拍谁?”
这种云淡风轻的语气,比之前带着明显情绪的话,更令人感到压抑。
陆茶栀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拍你拍你拍你。”
“我是谁?”
“……”
陆茶栀吐出三个字:“许佑迟。”
她忍不住想吐槽:“你也不至于打个球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吧。健忘是病,得治。”
许佑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好脾气的没跟她在这一点上多做纠缠,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话题:“到寝室了?”
“刚到。”陆茶栀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一进门就接到你的电话了。”
“我现在还在阳台上吹冷风。”
许佑迟听出来她隐晦的委屈情绪,“先进去,别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