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就一直惦记着落岛的流星雨。
季扶光微笑着,柔声道:“为什么想看流星。”
陆白重新凑在他怀里,像猫咪般慵懒道:“许愿啊,对着流星许愿最灵了。”
她今年二十五岁了,可似乎比二十二岁的她还要天真。又或者是被季扶光宠溺了太久,骨子里的顽皮基因又重新焕发了新生。
冰天雪地之中,一切静谧无声,仿佛只要彼此紧紧相拥,就能看到宇宙尽头的永恒。
陆白重新打了会盹,隐隐中觉得有些异样,又重新仰起头看他。
“……怎么了,二叔。”
“我觉得,愿望还是要对能实现它的人开口。”
季扶光在雪夜的微光中凝视着她,眼中是无穷无尽的温柔与情深。他拨开陆白柔软的额发,轻声道:“嫁给我,好不好?”
这是他第二次向她求婚。
五年前,他在梧川那个湿冷的春节,那样淡漠无情地对她道:“嫁给我,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活该啊,陆白让他尝尽了爱情的苦涩,也终于明白,她才是他唯一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