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与他在镜中对视了一?瞬。不知为何?,即便她再三提醒自己要淡定,要表现如常,在季扶光的注目下,呼吸却难以克制地微微急促了起来?。
怕被发现破绽,她不顾还半湿的头发,放下吹风筒转身就走?。
季扶光却握住她的肩头,强迫她重新坐下。他拿起吹风筒,伸手拨弄着她柔顺的金发,动作轻柔地主动替她服务。
待一?头长发被吹得丰润蓬松,他又忍不住俯身吻了吻,轻声道:“落落,你的黑发重新长出一?些?了。”
陆白忍不下去,与他共处一?室的感觉迫得人要无法?呼吸。她想要离开,季扶光却跟着移动,用身体却将浴室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他垂下睫羽,目光温柔如水:“怎么?突然去买药?身体不舒服么??”
陆白脊背一?僵,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重新垂下眼帘:“没什么?,小感冒而已。”
她刚刚洗完澡,脖颈胸口露出的皮肤还带着自然的粉色。浅金色的长发乖顺地垂在肩侧,美得如画。
季扶光静静地打量着她,沉默了片刻,又道:“落落,你这个月的经期推迟了,是不是。”
陆白脸色一?变,下意识就生硬回道:“我时间不准。”
她想走?,却又被堵得无路可逃,最终咬了咬唇,才挤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季扶光,你是这种会记女人经期的男人吗?为什么?我听起来?觉得很变态?”
季扶光像没听到她的挑衅,眉目都很温柔,反问道:“既然不准,又为何?去买验孕棒呢?”
陆白顿时满面苍白,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仰头狠瞪着他。
怕他疑心,她特地买了一?些?别的药物鱼目混珠,竟还是被发现了。最可怕的是,季扶光连最后的伪装都撕去,如此理直气壮地问她!
见她嘴唇止不住地战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季扶光又微微一?笑:“告诉我,结果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