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节微顿,紧接着一嗤,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哑声:“觉得我小题大做?没办法……落落,是你太狡猾了。”
“……”
“我记性不糟,还没忘记上一次你偷跑出去,回来是怎样耍花招糊弄我。这一次,你怕又是要对我说一套做一套,不用点非常手段,你很难消停。”
季扶光的热气呼在耳侧,身上包裹着一股醇厚沉静的檀香味,视线慵懒凌厉,将陆白强作的镇定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直咬着唇瓣,下唇已经留下了浅浅的齿痕。季扶光伸出拇指摩挲,满脸讥诮。
“……落落,你表面乖顺,其实不听话得很呐。”
柔软的唇瓣被揉捏着,变得愈发殷红。像是受了某种蛊惑,季扶光眸色愈深,捏住她的脸颊,重重吻了下去。
陆白还震惊在他话中的深意,等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舌尖已经毫不客气地探了进来。
“呜……”
季扶光钳制住她的后颈,逼得她动弹不得。不知为何,陆白愈挣扎,愈抗拒,他就压制得愈爽快,愈觉痛吻不够。
像奶猫的幼爪在心上挠痒痒一般。
陆白被他的身体困在椅子上,避无可避,瞪圆的眼眸逐渐迷离。忽而又似想通了什么,干脆双眸一闭,细白的胳膊用力勾上季扶光的脖颈。
既然被看穿了,反正也逃不掉——
陆白的睫羽颤抖个不停,唇舌却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侵略,你来我往,欲拒还迎,宛若调情勾引。
她这辈子只亲过眼前人,吻技尚且是他教的,平时又从未主动,水平实在生涩稚嫩。但发丝纷乱,脸颊绯红,眼波如水皆藏风韵,又太过勾人。
季扶光呼吸逐渐失控,浓重,指节随手扯松了衣领,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