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这两天都是自己上洗手间，她心想应该没问题。

结果刚问完，江迟说：“不可以。”

“……”她瞪了他一眼，“你够了啊！”

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她。

江迟扬了扬嘴角，“你现在不怕妈知道了？”

刚刚明明是她主动要帮自己换衣服的。

他看了看门口，示意母亲就在门外。

顾湘只觉得自己额角狂跳，看着他臭不要脸的样子，道：“你明明裤子自己可以换，还让我。算了，换就换，你敢脱，我还不敢看怎么的？”

……

病房的门被拉开，顾湘和江迟走了出来。

江妈妈看了眼已经换好衣服和裤子江迟，道：“好了？”

顾湘点头，“嗯。”

她也不看江迟。

刚刚给他换裤子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换完了，总觉得无比的尴尬。

因为她从来没跟男人这么亲密过，也是第一次看他长裤下的腿……

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腿汗毛会比较多，想到这里，她的脸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