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莜惊讶地看向厨房的方向,只见竹帘后的靳城已经开始动手炒菜了,不再关注他们的对话。
师哥不是说他也只是回来探亲的吗?关闭餐厅是怎么回事?
鱼莜咬了咬唇,她从来没想过让师哥帮她担担子,她原先想的是,先把和柯奕臣两年的合同履行完,再回胶东打理酒楼。她考虑过今后,可能会和柯奕臣分居两地,她也有过小小的奢望,柯奕臣会抛下一切为了自己来胶东。
但是她没有立场和勇气开这个口,就算他们已然彼此相爱。
柯奕臣看出鱼莜心里的内疚与矛盾,为了打消她的芥蒂,温声对她说:“这是我早已计划好的事,就算爷爷今日不提,我也会主动和你说的。我真的挺喜欢这里,而且男人嘛,在哪里打拼不都一样?沁园春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如果你想,我可以把分店开到胶东来。”
鱼莜刚刚被爷爷说得眼红,这会听了他的话又感动得想哭。
他怎么这么好,这么善解人意,如果不是手里拿着土豆和黄瓜,她现在只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鱼莜还是踮起脚尖,手臂搂过他的脖颈蹭了蹭,在他耳边小声地:“谢谢你……”
“别在我眼前腻腻歪歪,老头子受不了这刺激……”鱼连海挥挥手,让他们远点亲热。
嘴上嫌弃,心里已然认可了柯奕臣。
中午,靳城和鱼莜炒了几个菜,柯奕臣开了一瓶带来的洋酒,吃饭时,频频给鱼连海敬酒。他带来的属实是好酒,把老爷子喝得上头,酒精让两人的关系迅速拉近,最后,喝多了的鱼连海已经拍着柯奕臣的肩膀,一口一个“孙女婿”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