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道:“跟我说话?”
赵远说:“今天的事儿责任在我,工程我也一定给你处理好。”
秦佔道:“张家找我的麻烦,今天是我先动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月急声说:“都怪我,没事儿跟那种神经病较什么真儿。”
赵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事儿。”说着,他转头看秦佔,“得,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搞不完,你不是着急回深城嘛,先走吧。”
秦佔面无表情,满眼警告。
赵月边开车边说:“你们两个别吵架,先去医院,我哥的手要看一下。”
赵远的手打架的时候弄伤了,秦佔无情嘲讽:“没用。”
赵远说:“我是自己划伤的,又不是被人打伤的。”
秦佔道:“别解释,更窝囊。”
赵远跟秦佔吵嘴的途中,还要抽空安慰赵月,“小伤,不用去医院,搞来搞去倒麻烦。”
赵月说:“不去医院怎么办,万一伤口严重了呢?”
秦佔问:“你不会包扎?”
赵月下意识回道:“我哪儿会?”
秦佔道:“不会就学,不是我说你,女人就要有女人该有的样子。”
赵远问:“女人该是什么样儿?”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家里常备药箱,还能一边上药一边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