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艺有些乏力，本打算和宋栖直接离开，叶北递上两杯热牛奶，让她们坐下休息会再走。

盛情难却。

叶北再次向乔言艺和宋栖表达感谢，并解释自己和黎微的关系。

“我从初中开始接受微姐家的资助，一直到高中毕业，所以和她早就认识。微姐最近因为工作调动回国，刚好今晚有空，我就请她吃了顿饭，不过她心情似乎不太好，喝了很多酒，我想今晚留在这里睡客厅，怕她出点什么事。”

叶北家境不好乔言艺也是知道的，他大学的时候打工学习两不误，年年都是特等奖学金的获得者，乔言艺是很佩服他的，没想到他和黎微有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那么他请黎微吃顿饭并把她送回家理所应当。

告别叶北，乔言艺和宋栖搭乘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

红色法拉利车前，宋栖说：“小艺儿，我来开车，今晚陪你住卡希亚怎么样？”

乔言艺点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前往卡希亚途中，乔言艺望着车窗外的夜景，难得的沉默不语。

路灯一盏一盏闪过，她的目光迷离又飘散，歪着头，始终找不到任何聚焦点。

察觉到乔言艺的异样，宋栖打破沉寂：“小艺儿，帮我找几首欢快的歌，车里太安静，我怕我开着开着就要睡着了。”

乔言艺打开音乐播放器，随机挑选了几首新歌加入播放列表，手机搁在置物格里，又恢复刚刚的发呆状态。

“小艺儿，昨天我把你帮我拍的大秀照片发上微博，评论里很多人都在夸你呢，虽然我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有朋友私聊问我，我就把你的名字告诉了她们，以后找你约拍的人会越来越多，你一定能成为很厉害的摄影师。”

宋栖说完当即改口：“不，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乔言艺微笑着，声音却是有气无力的：“即便没别人找我拍，只要阿栖愿意给我机会，还愁在摄影界混不到饭吃吗？”

阿栖是谁，全球排行 10 的超模，乔言艺觉得自己拍摄的起点就比一般的摄影师高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