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钊才不会相信这种幼稚的说法,就像他不相信刘桥的传言。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认真对着那只千纸鹤深思了半响。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在心底想了些什么,只是等他再开口,便准备回山上了。
这里少有人,所以一直是动物栖息的绝佳去处,林鸟走兽,不时能听到有叽叽喳喳的动物声。
温善善看着梁又钊,视线模糊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荒芜的梁又钊。
正好这时温路回来,他不耐烦的已经绕这里转了一圈。
见两个小屁孩一起坐在地上,随即自己也走下,问温善善如何。
温善善眼角微红,嗯了一声。
梁又钊先他们一步起身,没有告别的准备上山。
他来时一个人无牵无挂,走时也一个人自由不羁。
在春意盎然的季节里,温善善起身追上梁又钊。
“我和你一起去吧。”
山上危险,温路自然不会同意,梁又钊没有表态,只是走在前面。
但这时的温善善倔的像驴,温路拎着她回家都不抵用。
最后,温路无奈,陪着一起上了山。
梁又钊在这山生活十几年,对这里了如指掌,想甩开他们十分简单,但他走的不快,一直和温善善保持一米的距离,还时不时会停下脚步等一等跟不上步伐的温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