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吗？难受吗？那你从我身上夺走这一切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你应该感谢我，你就痛苦这一阵，等你死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我让你解脱了！”

随着毋曦一句一句念出咒语，盛心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到后来，双目变得空洞无神。毋曦解开她手上的麻绳，取下堵嘴的东西。

盛心忽然起身，转身朝着水池走去，长发飘散开来，像黑夜中的行走的僵尸。

就在这时，望风的同伙忽然跑过来：“那边好像有人来了，快走。”

毋曦回头看了一眼，盛心已经走到水池边了。

“别看了快走吧，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水池边传来“噗通”一声。

这一次，盛心没有再做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当时她只听见系统叫了她的名字，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在某个不知名的空间里和系统吃着瓜聊着天。

“我是不是以后就跟你一样了？”

盛心叉了一块西瓜塞进嘴里，冰凉香甜的味道漫上来。

“你想得美。”系统伸出两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抱走了盛着瓜的水晶盘子，“做系统要求可是很高的，不是谁都能做的。”

盛心吃饱了，擦了擦手，“那你跟我说说，都需要啥要求？”

系统一脸警惕：“干嘛，想抢我饭碗啊。”

盛心瞪它：“你干嘛这么小气，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系统，就算没有我，也有别人跟你抢的。”

系统：“我就知道你果然没安好心，你就是要跟我抢！哼！”

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