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就这样强势地搬进了傅止渊的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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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暖黄的光线柔和地洒在虞昭的眼皮上, 她的睫毛颤动了下,随即睁开了眼。
入目所及是昏黄的烛光。
虞昭并没有要求改掉傅止渊的任何布置。寝殿中接收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自然光线,需要照明的地方一律用烛光代替,但虞昭不在意,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傅止渊在治“病”。
她掀开被子准备坐起来,动作间却倏地带起了一片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虞昭顿了下,视线随即落到自己的脚踝上——细细的腕骨处,正挂着一条金色的链条,那链条上的花纹,赫然是一朵绽放盛开的玫瑰。
她的视线沿着锁链尽头看去,发现它被绑在了床榻的一角。
虞昭跳下床,仔细瞧了瞧锁链的长度,发现它正好足够她在这个屋子里活动,只是限制了她出门以后,便没再管它了。
她又坐回了床榻边,身上只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两只脚悬空微微晃着,脚上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声。
她在等傅止渊进来寻她。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一道身影便端着盥洗之物进来了。
虞昭眼睛一亮,微微摆了摆手,“傅小六。”
傅止渊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走向床榻将她抱了起来。
虞昭在他怀里茫然地眨眨眼。
他将她放在了木椅上,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替她擦脸,甚至连用刷牙子揩齿都想替她代劳。虞昭红了脸,摇摇头示意她自己来,傅止渊一把抽过她手中的刷牙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