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月亮好圆呀。”沈星瞳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突然抬起头，看到黑色天空中的一轮圆月。

她记得去年今天是阴天，看不到月亮。

“嗯，看到了。”牧池放也起身站到床边，一想到此刻他们正在看着同一个月亮，他就忍不住勾起唇角。

因为工作关系，沈星瞳和牧池放不常见面，仅仅是听着对方的声音，就足以让人欢喜雀跃。

沈星瞳回到床上躺下，又没头没脑的说自己今天吃了些什么，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

牧池放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一声，直到听筒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归于寂静，他才轻声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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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后牧历成的身体已经转好，他带着牧池放和沈星瞳一起回了牧家的老宅。

牧家的老宅还维持着几十年前的模样，尽管已经没有人居住，牧历成还是把它保留了下来。

牧历成偶尔会派人回老宅内打扫，房间里的家具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灰尘。

此行是为了祭祖，让沈星瞳给祖宗的排位磕个头。

管家提前将祠堂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摆上了新的烛火和香炉。

沈星瞳跟着牧池放恭恭敬敬地磕头上香。

正值寒冬，院子里三个人都未必能抱住的老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树上有几个鸟窝，沈星瞳心下慷慨，拍了张照片发微博。

她这些年唯一养成的坏习惯就是发微博，经常因为发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被网友诟病。

牧历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坐飞机，没有在老宅过夜的打算，一行人当天坐动车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