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何必再装出伪善的模样呢，倒不如发泄脾气来得爽快。

娜娜也有些被唬住，但围观群众如此多，基本上全都等着看好戏呢，她又怎么可能软弱。

“程……程艺馨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轻易招惹我，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语气盛气凌人，想来是有人撑腰。

程艺馨淡淡一笑，有些人当真以为攀上权贵就高枕无忧了？殊不知她也迟早会被抛弃，只不过早晚的事。

“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她高高抬着下巴，眼神不屑。“全剧组的人谁不知道你带资进组，他们对你客客气气，并不意味着我也怕你。”

说着，她凑近了娜娜，用只有她们俩听到的声音开口：“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怕你，又是为什么能中途进入剧组……”

这话说得隐晦，但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明白，程艺馨背后也有人，并且是她望尘莫及的存在。

娜娜一瞬间脸色煞白，嘴唇轻微颤抖，眼神惊惧惶恐地盯着她。

这正是程艺馨想要看到的结果，当即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警示：“所以说，以后做人做事都得当心点，懂了吗？”

她也管不着对方什么反应，说完就带着人离开，步伐豪迈，走出了大姐大的阵仗。

其余人也纷纷识趣地让步，毕竟是连娜娜都忌惮的人，更别说他们这些小角色，只是……

如今的程艺馨似乎和印象中有些偏差。

江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别说其他人，就连她也觉得方才的艺馨姐特别英姿飒爽，感觉又回到了之前肆意快活的程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