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艺馨就知道是这么个回答，要不是她清楚韩子琛是明辨是非的男人，必然以为他无脑护着季敏，和传说中的妈宝男没有任何区别。

可正是如此，才越发诡异。

季敏手中到底抓住了怎样的软肋，才能让韩子琛一而再再而三破戒？甚至连原则都能抛之脑后。

或许是这问题过于敏感，两人没再继续，反而不自然地扯开话题，说了没几句，又得各自投入工作。

“看来得找个机会弄清楚事实才行……”她喃喃自语，话里全是不甘心。

这时季敏又不知从哪蹦哒出来，扯着她的胳膊，嚷嚷着要去看热闹，仿佛没长大的孩子。

程艺馨身心俱疲，尤其不愿和她有过多牵扯，又怎么可能答应，推搡了半天都没挣脱，反倒是自己先没站稳。

摇摇晃晃了好几下，这才瘫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宛如大病初愈。

别说季敏，就连她自己都惊呆了，怎么突然变得弱不禁风。

而这一幕恰好被约会回来的江月撞见，按照她火爆的脾气，哪里会任由程艺馨被欺负，于是赶紧冲上前，一把把季敏推开。

“你干什么呢！”音量大到吸引整个剧组，全都将注意力放在这儿。

程艺馨依然没缓过劲来，面色惨白，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双手捂紧腹部。

罪魁祸首当然不承认，季敏猛摇头，辩解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刚刚就碰了她一下，然后就倒了。”

这倒也是事实，只可惜程艺馨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解释，就算有，也不可能为她说好话。

江月死都不相信她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