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用傻笑掩饰尴尬，继而换了个话题：“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不务正业，所以特意求了江叔叔，以后就能和嫂子一块儿工作啦！”

瞧她这天真无邪的口吻，外人指不定以为她俩关系多好呢。

程艺馨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有意拉开了一些距离，敷衍笑道：“那就好……不过江导挺严格的，我怕是帮不了你什么。”

就算能帮，也不可能出手。

对方像是注意不到她的疏远，再次贴上来，笑眯眯开口：“其实江叔叔私底下人特别好，我记得小时候他经常带我和子琛哥玩，还说让我们在一起呢……”

程艺馨大概明白她的意图，无非是拿过往的事情刺激她而已，不过还真是想太多。

她和韩子琛的过往，可不仅仅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甚至过去的都能一笔勾销，因为那都是人设安排，并不属于他真实的情绪。

因此季敏就算使劲浑身解数，她也不可能动怒。

于是接下来任由她一个人搔首弄姿，说了不少小时候的甜蜜片段，程艺馨愣是没给她半个眼神，最后甚至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这货也总算有了些觉悟，匆匆道了别离开。

“呼……”

程艺馨重重松了口气，不容易啊不容易，耳根子总算消停清净下来，方才可真是委屈自己了。

她脸上颇为淡定，而江月则是满脸嫌恶，这确定是正常人会说出来的话？

“艺馨姐这人是谁啊？”语气止不住的嫌弃。“怎么叫你嫂子？还说这么些没头没尾的话。”

程艺馨也是身心俱疲，无奈解释道：“韩子琛的邻居妹妹。”

妹妹这个词本就暧昧，加上季敏若有若无的炫耀和娇羞，江月就算是再傻，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