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啊，我还说我才是韩总的正宫娘娘呢，你们都怎么看呢？”

“我看她们一个个都是在异想天开吧，怎么做梦都不带脑子呢？”

“…”

一个说的比一个难听，程艺馨咬着牙，死死地瞪着那群人，若非时机未到，她真想恶狠狠地教训她们，让他们知道被打脸的滋味。

可现实总是骨感的。

她只能拉着愤怒的江月，一齐忍气吞声地坐在办公桌，抚慰着彼此心底深处的伤疤，等待着下次出动的机会。

好在咸鱼很快就翻身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人们八卦的热情也跟着消退，基本上没人会刻意地谈论这件事，除非茶余饭后突然想起。

程艺馨也总算消停了一会，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突然浏览到韩氏的股票，似乎一直在往下跌。

“怎么会这样…”她凑近电脑屏幕，认真仔细地记录着每个数据，想不通怎么才短短一个上午，就闹得这么大了。

韩子琛肯定招惹了不少闲话，指不定所有人都再等着看笑话呢。

实在忍不下去了，她看准时机，找了个无人的小角落，拨通了熟悉的电话号码。依旧是沉稳安定的声音，可怎么听都觉着多了些疲惫。

“怎么了？”男人淡淡地开口，依然是若无其事的语气。

程艺馨抿了抿唇，压抑着想要落泪的冲动，沉重又严肃地开口：“韩子琛，你公司是不是出问题了？”

那些数据绝非偶然，必定是闹剧造成了影响。

男人短暂沉默了一会，接着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看上去没多少情绪变化，可程艺馨就是知道，他必定是极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