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极其厌恶地理了理衣领，表情嫌恶。“不要过于高看自己，否则结果是你承受不住的。”

事已至此，两人想要再聊下去也不可能了，但彼此明明相互憎恶，却达成了某种合作，怪异得让人唏嘘。

为了进一步靠近韩子琛，石灏特许她进公司上班，还成了程艺馨的跟班助理，这样一来，勾引韩子琛的机会也多了不少。

只要计划成功，就算程艺馨不投怀送抱，也会对韩子琛失望透顶，到时候就是他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石灏欣喜地勾起嘴角，眼底的光芒亮了起来，充满算计和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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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不如叫子琛吧

于是程艺馨第二天上班就多了个跟屁虫。

“不是，石灏，好歹让她熟悉公司事务吧？”她苦着脸躲在办公室，隔着玻璃偷看她的小助理。

“没什么好熟悉的，这些你都能教她。”男人头也不抬地应了声，听起来甚是敷衍。

程艺馨简直无语凝噎，这也太特么扯了吧，她这么个整天无所事事等着混日子的人，居然多了个助理？

她严重怀疑，要么是石灏存心包庇石楠，要么就是他故意整自己，让人监督她认真工作的。

要不要做这么绝啊，好歹也是相识一场啊！

只可惜石灏不为所动，只是在她转身出门时终于抬头，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下。

既然大局已定，程艺馨也不好意思赶人，只能尬笑着和石楠干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实际上程艺馨却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