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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的沉默，程艺馨此时还是被狠狠的shock到。

那一脸呆滞的神情显然是被石灏一席话雷了个外焦里嫩。

hat haened？

这石灏脑子没毛病吧？看他脸红的有些不正常，难道发烧了？

这么想着，程艺馨竟然真的伸出手探了探石灏额头的温度。

“不对啊，不是挺正常的吗？”

“难道发烧过头，脑子已经彻底烧坏了？”

“……”

石灏一脸无语的看着神叨叨的程艺馨，这女人还真是够可以的，装出那么智障的模样也是够了，下一秒没好气的一把将她的手打开。

“我没发烧，也没疯，我的脑袋清醒得很！”

“我是认真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比喜欢梁雨薇还要喜欢，也许我这么比喻确实不太恰当，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最近一段时间脑子里都是你的模样，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就发了疯的想要见你，你在身边的时候恨不得时间走得慢一些，就是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石灏：“……”怎么办，他真的好想打人，可是现在他也明白打女人是不对的，尤其这么一个猪脑袋的女人。

程艺馨的神情却是一本正经的，“石灏，我说真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也许之前我确实对你死缠烂打，可那是只是因为爷爷想让我嫁给你。”

石灏的脸色又阴郁了几分：“你的意思……你之前对我的喜欢只是因为爷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