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经过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但是眼中却是淡淡的，没有了以前浓烈的恨意。

程艺馨下意识的吞吞口水，她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石灏再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她低头认真的工作，他一回来就把她叫了进去。

她叹口气，低着头，恭敬可以说是狗腿得不行进去了。

如果不是这角色控制，她几百年前就不受这委屈了！

她怎么说也是这公司的股东，凭什么受这窝囊气？

程艺馨进去，低着头站着，不一会儿就听到了石灏的手机里传来了她的录音。

她依旧不动，下一秒，石灏用力的把手机甩在她的面前。

她被吓得肩膀用力的抖动了一下！

奶奶的，吓唬谁呢？

“程艺馨，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情！”

就是老娘做的，怎么样了？就允许你打我，不允许我反击了还？

“我……石灏哥哥，这怎么了吗？里面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只不过是想要保存下来做纪念罢了，我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

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

绿茶婊这脑子又不好使了！

“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程艺馨，你是觉得我蠢？你就是想用这来挑拨离间吧？”

这时候，程艺馨终于是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了石灏一眼。